这回,她倒是没再指挥陆薄言拿这个取那个了,只是把拿出来的衣服放到床上:“帮我叠一下。”
陆薄言的唇角似是掠过了一抹笑意:“听话倒是真的。”
也许是她的表情太僵硬太无语了,他好整以暇的笑了笑:“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嗯?”
苏简安脑袋缺氧,整个人懵懵懂懂,但还是肯定的点头:“懂了!”
无论如何,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
周五,陆薄言按时下班,陆氏总裁办的人也难得不加班,沈越川边计划着今天晚上去哪儿夜蒲,一边还惦记着在G市发生的事情
“你要去哪儿?”陆薄言问。
陆薄言叹了口气,低下头去寻苏简安的唇。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是又怎么样?”俨然是无人能奈何他的语气。
苏简安愣了愣,怯生生的问:“什、什么强制手段?”
据苏简安所知,陆薄言和庞先生交情不算深,庞太太突然说这样的话,有些奇怪。就像她第一次陪着陆薄言出席酒会,她说的那些话一样奇怪。
这一夜,两人都是一夜安眠。
他不喜欢甜食,平时也很少碰,可苏简安尾音才落下人就已经溜进厨房里端着一块蛋糕出来了。
大学毕业之前苏简安都很安静,到美国读研究生才开始以旅游之名乱跑,但她大多是往欧洲和东南亚跑,G市她倒真是第一次来。
“我明白了。”
但他怎么还记得这种小事!他不是很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