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了程申儿一个半月，”祁雪纯回答，“她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正在准备出国的事。”

“明天起我每天下午会过来，”他看着她，“但我有什么奖励？”

程皓玟凶狠的脸随即出现，他抬起脚重重的往程俊来腰间猛踢，一下，两下……

他要是不答应，反而在这些手下面前丢脸了。

秘书赶紧点头：“对我来说是有用的，程总您需要吗？”

“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但没有证据。”程奕鸣耸肩，“但从那以后，亲戚之间达成协议，轮流照顾他，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

应该是没看到吧。

他和程奕鸣能拿出来的钱都不多，想着以小博大，就会有其他危险。

“不可以？”等待回答的时间超过十秒，他的浓眉已挑得老高。

“白队，破案难道不应该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吗？”祁雪纯反问。

严妍指着其他程家人：“那他们呢？这些将程家股份卖给你的人，都是程家的叛徒吗？”

秦乐一笑：“献丑了。”

“妈，这是什么味道？”杨婶儿子忽然问道，他又深吸几口气闻了闻，脸色慌乱起来：“汽油，妈，是汽油，他要烧死我们……”

“为什么会选择这一行……我听说你在大学时就对这个感兴趣。”

“小雪。”

祁雪纯已经来到另一个楼层的快销品女装店，像是挑选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