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苏简安一脸怀疑,“行不行啊你?”
也因此,偶尔见到陆薄言的时候,苏简安总是笑眯眯的,仿佛那天中午的不愉快没有发生。可陆薄言总是一副倦倦的样子,回来就睡,第二天她还没醒他就走了。
苏简安换了礼服出来,化妆师眼睛都亮了:“陆太太,这件晚礼服很适合你,不管是风格还是气质。你的肤色可以把裸粉色穿得很明亮,裸粉色也把你的肌肤衬得更加白皙光滑。老夫人挑礼服的眼光很独到。”
现在,她已经可以用骄傲的语气说起那些苦涩的岁月。
两个“做”字硬生生带偏了苏简安的思绪,她的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咳”了声:“你不要太邪恶!”
苏简安从包里掏出小镜子看了看,左边脸颊又红又肿,看着真有点怵目惊心,她叫小影给她送一个冰袋进来。
原来昨天的失落难过,都是她的凭空臆想,她还蠢到死的忍着饿不下去吃早餐……
“我有分寸。”陆薄言说,“妈,你放心。”
陆薄言浅浅握了握唐杨明的手:“原来唐先生和我太太是校友,幸会。”
苏简安摇摇头:“我想吃我们学校旁边那家手工冰淇淋店的香草冰淇淋,你又带不回来。”
陆薄言偏过头看向苏简安,语气里满是包容和宠溺:“你想怎么办。”
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闫队长在身后喊:“你去哪儿?”
能清晰地感觉到的,只有陆薄言微凉的双唇和他的温热的气息。
陆薄言浅眠,被苏简安的动静惊醒,蹙着眉睁开眼睛,也起身了。
不过仔细一想,这似乎又是合理的。
“应付几个人,有什么不可以?”陆薄言拿过她手上的香槟杯,“我一会过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