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就不用再说了。”严妍也盯着电话看了两秒，“你怎么不接电话？”她问。

真相虽然揭晓，她却丝毫没有喜悦之情，她心里只有身为棋子的无力感。越往海里深处而去，海风越来越大，她被吹得有点凉，又从甲板上回到了房间内。

所以她才会一再提醒他不要插手这件事。她胡思乱想了一阵，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

“男人都喜欢拈花惹草了，也许她很自信，拿准了程总迟早是要回家的……”等等，乐华商场，妈妈出事当天曾经去过……

她的重点是不是有点不对，难道让她高兴、兴奋的，不应该是季森卓说的那些话，和做的那些事吗？符媛儿：……

“小姐姐。”子吟仍跟她打招呼，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