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锦点点头，挽住江烨的手：“走吧，我们去上班。”但是，他们必须要做最坏的打算。

“……”苏韵锦的额头挂下来三道黑线，“说得好像真的一样。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的？”实际上，自己究竟是哪里人，沈越川估计也没有答案，所以，萧芸芸不希望沈越川回答这个问题。

然而，现实的发展出乎秦韩的意料，沈越川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萧芸芸想笑，但一种隆重的使命感让她忍住了笑意。

苏韵锦很快就注意到江烨的神色不对劲，脸上的笑容也慢慢变得僵硬：“你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萧芸芸的心口好像被什么严严实实的堵住了，她好像很长时间都没有呼吸，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酒店的，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天桥上。

“明天。”陆薄言说，“今天让刘婶收拾好东西，明天我们就过去。”她不着痕迹的愣了愣，旋即，一抹苦笑爬上脸颊。

她在急诊轮转、在手术室当助手的时候，早就见过比这个血腥百倍的场面。更要命的是，沈越川似乎不觉得他现在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