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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诧异的看着，乐了，“程奕鸣，你还有这本事。”

“你松手，勒得我疼。”

他往酒柜这边走来了，目光扫过酒柜里的酒，忽然，他的目光一顿。

当时的实习生里就属她最优秀，理所当然的转正。

她只是觉得，如果放下身段哄哄程奕鸣，可以让剧本免遭乱改，她可以的。

“会吗？”符媛儿反问，眼角翘起讥嘲。

令月没有回答，但答案已在沉默中清晰。

里面灯光炫目，重金属音乐一浪高过一浪，震得符媛儿耳膜不保。

小泉匆匆离去，片刻，他又匆匆折回，神色焦急。

“杜明曾经是我爸的下属，但他忘恩负义出卖公司机密，我爸跳楼，我妈抑郁不治……我跟了杜明十二年，掌握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但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来捅爆它。”

“不，”严妍积累了一小会儿力量，终于鼓起勇气说出口：“我不想签这个合同，我不要女一号了。”

其实她并不知道程奕鸣想要的是什么，但为了顺利的拿到外卖，她刚才只能胡编乱造了。

她倒想要看看，于辉玩的什么把戏。

拉圆了要默默守护她的架势。

这一路走来，她连一声寻人广播都没听到。

李老板乖乖将合同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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