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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自主放缓了动作，目光锁定身下人儿，“我现在想好，你得答应我什么了。”
程申儿目光闪烁，妈妈和弟弟……这倒是一个新的信息。
祁雪纯走到莫家夫妇面前，“女儿在家吗？”
“哗啦”一声推拉门打开，走出来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她身着做清洁时的工作服，衣服上有家政公司的名字。
程木樱点头，“现在只查到他的一些个人信息。”
“祁雪纯，答应我的事，你没忘吧？”他问。
他打算跟程申儿谈一谈，却发现程申儿不在。
她相信司云也不会因为这些事情想不开。
司俊风站在她身边说道：“尽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
祁雪纯默默点头，很有这个可能。
祁雪纯没有证据属于私下调查，只能低调行事。
祁雪纯咬唇看他好几秒，她几乎确定他监控着自己，只是一直没找着证据。
司俊风转身来到窗户前，看着管家将程申儿带上车，又看着车影远去……
“哦，”却听祁雪纯淡声回答，“既然这样，坐下来一起吃饭吧。”
祁雪纯当做没听到，但心里咯噔，上回三表叔的事情过后，司爷爷对程申儿不是深恶痛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