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宋季青和沈越川都坚持不让她进手术室跟医院禁止家属观看手术过程是一个道理。

不过，她很确定，昨天晚上的一切不是梦！

“……”沈越川还是迟迟没有动作。

相反，从她这一刻的满足来看，让沈越川知道她喜欢他，是他继坚持学医之后，做的第二个最正确的决定。

除非那个人真的该死，否则，穆司爵从来不对老人和小孩下手，他所有的手下都谨遵这个规矩，哪怕自己处于不利的位置，也没有人敢挑战穆司爵的规矩。

对付穆司爵这种人，只能直接跟他动手。动口的话，说不定会被他一句话堵回来噎死。

再回头看沈越川，他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刚才他蹙着眉、苍白着脸的样子，似乎只是她的错觉。

“什么奇迹？”

萧芸芸已经不顾一切豁出去，他怕自己一旦靠近，也会失控……

第二天，穆司爵赶到A市，许佑宁就像收到消息一样，突然不再出门。

“我没兴趣对你们怎么样。”穆司爵冷冷的说，“你们回去告诉康瑞城，东西在我手上，有本事来找我。”

“的确。”沈越川并不否认，紧跟着，语气转为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确实晚了。”萧芸芸打断沈越川，“但再不说就更晚了。”

康瑞城，康家，都是穆司爵的禁忌，许佑宁不偏不倚踩中了。

她本来就愧对秦韩。

“我不是不相信你。”沈越川说，“我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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