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

唐玉兰知道陆薄言和苏简安今天要出门参加一个酒会，不放心两个小家伙，特意赶过来了，此刻就坐在苏简安的身边。

沈越川这才意识到，他犯了一个很低级的错误。

“许小姐，你也知道沈越川是陆薄言最得力的助手，”东子说，“他生病的时候，本来是我们除掉他的最好时机。沈越川没了的话，我们相当于削弱了陆薄言的实力。可是现在，沈越川的手术成功了，我们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

他把手机还给萧芸芸，神秘兮兮的笑着，不答反问：“想知道吗？”

“哇！”萧芸芸愣了好一会，终于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一下子扑进沈越川怀里，大声表白，“我爱你！”

“当然有。”沈越川说，“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情。”

这个残酷的真相就像长燃不灭的火把，架在康瑞城的心底，时时刻刻剧烈灼烧着他的心脏，好像要把他推进痛苦的深渊。

“……”

相比穆司爵和陆薄言那几个人，萧芸芸果然还是善良的。

沈越川病了这么久，萧芸芸的心脏已经被锻炼得足够强大，该懂的不该懂的，她应该全都懂了。

“你不用想太多。”许佑宁解释道，“这些东西……我可能用不上了。”

陆薄言牵着苏简安的手，声音平静下来：“现在可以回答了。”

宋季青满意之余，觉得十分欣慰。

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宋季青。

“……”许佑宁沉吟了片刻才开口，“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无所畏惧吗？那个时候，我没有任何必须要完成的事情，可是现在，我必须要帮我外婆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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