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警察问话，她不能不回答，“莫子楠很好……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

“俊风！”程申儿低喊，“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跟他们说实话啊！”

她和波点拿错鞋子了，此刻在眼前的，是波点挑中的恨天高高跟鞋。

“刚得到的消息，”助理回答，“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里面有凶手的线索。”

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司俊风家的卧室里，而窗外已经天黑。

走了两步，司妈立即压低声音对祁雪纯说道：“二姑妈和正常人不一样，你别靠她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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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和司俊风对视一眼，两人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肯定。

“我爷爷想让我和程申儿在一起，只要我不点头，他能给你好脸色？”

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大力将司俊风的胳膊一撅……

“前总裁在哪里？”祁雪纯立即意识到里面有线索，“说不定他对江田很了解！你快告诉我怎么联络他！”

以后她就再也没法威胁莫子楠了。

“你先说怎么找到我的？”她问。

然而，祁雪纯想到，刚才蒋奈也是从这个房间出去的。

祁雪纯哑然失笑，就这？

呵，这不就是心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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