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每次想挪动的时候，便想到会吵醒她，于是硬生生忍住了。程子同有些诧异，他没想到子吟的态度如此强硬。

第二天下午，她下班的时候，他果然过来，接上她往公寓去了。洗茶过后再泡，然后直接倒入两只小茶杯中。

程子同皱眉：“她们看不见。”话音落下，他唇边的笑意却渐渐褪去了。

十年的时间，她该吃得苦已经吃够了。“如你所愿。”他说出这几个字，转身离去。

符媛儿也不着急，而是拿出手机，给子吟播放了一段视频。“太奶奶，我想出去走走……”她担心越说越控制不住感情。

有些问题想不明白丑态既然已经被他们都看去了，她再掩饰什么也是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