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妈妈笑了笑，“我跟你说实话吧，我看重的是这家公司的收益，但其实我对它的经营管理一窍不通，我需要的是一个既能信赖又懂行的人。”

“有个说法是应该的。”他开门下楼去了。

符妈妈从来不这样对他说话的，也许是符媛儿向她告状了，也许，她已经知道季森卓回来的事情了。

“如果你不说实话，我不介意这样一整晚。”

她随手将一碟点心放到了小桌上。

她伸出手接住，发现那是一滴眼泪。

这么看的话，他倒是还有点良心。

符媛儿走出公司，放眼往前面的街道看去。

“媛儿，怎么了？”符妈妈找了过来，一眼瞧见符媛儿苍白的脸色。

她感觉到，他浑身一僵。

她继续下楼。

程子同惊喜的看着她：“你……发现了？”

“你看这些机器，”他往旁边的监护仪、心跳监控机什么的看了一眼，“它们如果有问题，医生马上就会知道。”

嗯，女人收礼物就这么麻烦了，不但要礼物合心意，还要送礼物的方式合心意。

真相虽然揭晓，她却丝毫没有喜悦之情，她心里只有身为棋子的无力感。

“妈很快就会醒过来。”他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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