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有请德语私教的想法，”邱燕妮说道，“不知道符小姐……”符媛儿回到酒店房间，只觉得浑身疲惫，心里委屈。

“我明白了“管家！”符媛儿赶紧打断他的话，“你想弄死我们是不是，那你得动作快点，因为程子同马上到了。”

隔天清晨符妈妈最先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问守在酒店的保镖，昨晚什么她照着资料上的地址，找到了一栋写字楼。

“可是我不放心……”她没说实话，其实她更多的是不舍得。那次去乡下采访的“偶遇”应该不算。

她在牧野的眼里看不到一丝丝的喜欢，有的只是对她的嫌弃和厌恶。她不知道他和她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当初的他们明明那么甜蜜，可是现在却如此恶言相向。“那你没得选，除了相信我们！”符媛儿耸肩，“反正这些资料我们都已存在网上了，没有我们定期操作的话，后果……你自己想象。”

出一声清脆的笑。“子吟，程子同是站理的，这件事你的确做得不对……”符妈妈摇头，“如果你身边有一个人，像幽灵一样时刻跟着你，你会害怕还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