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调查员站起身来，“石总，我们走吧，”他愤慨的说道，“人家是把咱们当乞丐，赏一口饭吃，你还想很愉快的吃下去吗！”程木樱眼波微闪，他能说这样的话，证明他和子吟的确没什么。

于是这两个月，他没去找过她一次。“太太，程总让我来接你，没把您送到会场，就是我工作的失职啊。”

“彻底分了，什么意思？”严妍不明白。可她仔细想想也不对劲，“程奕鸣虽然知道这件事，但他用什么办法拿到那份协议？”

她第一次意识到，她伤害了他的妻子，比伤害了他更让他生气。不过符媛儿看上去并不相信，她继续将一碗燕窝吃完，“在程家这种有钱人家里，这种事情是不是挺多的？”她反问。

严妍也有点被颠覆认知，才知道她最终还是手下留情了。唐农大手揽过秘书的肩膀，“成年人的感情，只有他们自己说的清。”

严妍微愣，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给严妍打电话，好半天也没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