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没想到的是,刚把陆薄言送回家,他就接到了苏亦承的电话。
旋即,江少恺的震惊又变成了悲伤。
“就是太奇怪了啊!”洛小夕端详了一下苏亦承,“而且你穿得这么光鲜,又一看就知道是外地来的游客,照理说摊主们应该宰你一顿的!”
陆薄言紧紧抓着她的手,任由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放开,他说:“简安,我可以解释。”
她才不要问!
南方的小镇,到处充斥着陌生的方言,但有浓浓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苏简安将洗浴用品取出来一一摆放好,衣服挂好,又去铺床。
她就是有这个本事,能用一本正经的借口把人气死,还不带偿命的。
陆薄言拿过那张稿纸看了看,苏简安是真的推导清楚了。
她一向是这样的,说不过你,就拖着你一起下水,两个人湿|身总比一个人被淹死好。
偶然也听过一些背地里奚落她的话,说她永远只能跟在苏亦承后头不要脸的死缠烂打。
男人问:“你不问我怎么受伤的吗?也许我是坏人。”
苏亦承突然说他们有可能,她始料未及,但也是那一刻,她的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
“可是我凭什么要帮你啊?”洛小夕在心里“口亨”了一声,“随叫随到,挥之即去,我多没面子?”
“……”苏简安看着陆薄言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茫然,“会不会有一天……”
当年她好歹是鼎鼎大名的学神,这么一条公式还能难道她不成?
他一把将“蚕宝宝”按住:“简安,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