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是在图书馆认识莫学长的，我没想到他也很喜欢看书。”提到莫子楠，她眼里不自觉的发光。
更大一点之后，她就经常埋怨姚姨没用，年头一长，姚姨就变得小心翼翼畏畏缩缩。
程申儿一头雾水，“我爸？我爸没在A市。”
祁雪纯摇头，“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
祁雪纯好奇的看他一眼。
“司俊风，你喝酒了，不能开车……”
“谈什么？还是谈更改遗嘱吗？”
祁雪纯距离机场还有点远，“你能想办法拖住她的脚步吗？”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
没走两步，他就追了上来，“我推测你还没吃饭，吃椒盐虾去。”
祁雪纯叹服，她不过随口一说，这位大姐比她这个当刑警的还要细心严谨。
而且，“她是程家人，跟你也门当户对……”
祁雪纯在提出问题后，观察着每一个人的神情和反应。
男人的温柔和热情一点点将她融化……
一艘快艇忽然疾驰而来，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快擦着她的肩头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