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一直到下午四点多结束，威尔斯提前出门，司机在酒店门口将唐甜甜接上了。

“这是莫斯小姐在每个房间都准备的，你不用谢我。”

唐甜甜查看男人手臂上的针眼，“你们打了四针？”

……

“我们发现的信号在周山，这信号不假，但我们没有想过，这信号也许不是你的仇人暴露的，而是有人专门要让你我看到。”

唐甜甜觉得思绪还有点模糊，人睡得太久，刚醒时思考的速度总是变得很慢。

“我不为没做过的事情辩护。”

“我们去跟妈妈一起玩，好不好？”

她走到窗前，狠狠扯下窗帘，看着光秃秃的窗户，又把酒泼在了玻璃上。

穆司爵在其中一个房间内迟迟没有出来，陆薄言走过去。

等她跑到楼外，威尔斯的车刚刚从楼下离开了。

“你要让我和念念也去国外？我坚决不同意。”

“查理夫人，你跟踪打探威尔斯，看这些照片，你肯定还私下调查过他。”唐甜甜伸手往信封一点，“你应该很愿意让威尔斯知道，你做的这些事情吧。”

“公爵，快下车，再晚就来不及了！”

顾衫心里打着小算盘，假装没有一丝困惑地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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