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程子同反问,“子吟是个孩子,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不是不可以原谅。”
牌不大,但你得恰恰有能压过她的牌才行。
现在季森卓当然也没法告诉她。
粗略看去,他的信息软件上就有很多女人,而消息发的最多的,不出意料是子吟。
大概是职业使然,她看过很多女人被男人欺负却不知道觉醒,所以碰上这样的事情,心里就特别搓火。
“你说的对,”程子同接着说,“的确有人黑进我的手机,看了我的底价。季森卓就是知道了我的底价,才赢了我。”
这句话到了于翎飞的嘴边,最终没说出来。
她一边说一边整理着衣服。
她跟财经版的记者同事打听了一下,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的,没想到同事竟然反问:“鼎鼎有名的于翎飞你都不知道吗?”
昨晚上那个噩梦,忽然浮上脑海。
符爷爷疑惑:“什么事?”
“小姐姐让我查你的底价。”
程子同看了一下时间,符媛儿赶来这里估摸还有二十分钟。
符媛儿头大,“妈,您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吗,”事到如今她只能说点实话了,“现在子吟说是我把她推下高台的,我正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妈,这里是程子同的家,怎么被你说得像龙潭虎穴似的。”
季森卓无所谓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