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们追着祁雪纯往天台去了。她说磕真磕。

他忽然觉得，除了有祁雪川和莱昂两个电灯泡之外，被圈在这里的感觉也很不错。又说，“其实有时候我想，这些都是上天的安排，如果掉下山崖的是程申儿，我们就算心里有彼此，这辈子你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的，对吧。”

她说了一个数字。祁雪纯拍拍她的肩：“事情总要弄清楚的，你别激动，小心失去理智。”

祁雪纯不以为然：“你都不介意，我有什么介意的？”“那你是因为什么想跟我结婚呢？”她问。

“可我不太会骂人。”云楼有点担心，“我可以打得她满地找牙吗？”“反正动静已经闹出来了，将计就计吧。”她砰的关上门。

祁雪纯没追问，等谌子心醒过来，事实自然会清楚。“但有一次，先生消失的时间特别长，”长到罗婶都记不清具体是多长了，“先生回来后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月，每天都喝中药，尽管如此，他还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