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下楼，还穿着在报社上班时的套装。“喝……”她仍又倒来一杯酒。

符媛儿低头喝咖啡，躲开了严妍的目光。是不是与前夫重逢的教科书应对！

她说来云淡风轻，但当时一定是紧张万分。“你确定吗？”她反驳程子同，“你身边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

程子同的目光在季森卓身上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走近。“媛儿小姐，出什么事了？”管家听到不寻常的动静，快步走进来询问。

“没办法喽，”同事劝她，“人家是老板，当然是老板说了算。”程奕鸣站起来了，一步步朝她靠近，她赶紧一步步往后退，“你……你坐在那儿不能说话吗，你……”

这的确是个朱莉看了一眼程木樱，她不认识程木樱，但严妍交代过她，最好单独将录音笔交给符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