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目光闪烁，妈妈和弟弟……这倒是一个新的信息。“是啊，”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

她要真离开了这里也好，就不会落入程申儿的陷阱，就怕她临时改变了行动思路，他却一无所知……“没什么。”

保安说的，未必不是真的。不过她有线索要举报：“我围着桌子倒水的时候，看到二舅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现在想想，那东西和爷爷的玉老虎有点像。”

司妈也随口回答：“去洗手间吧。”“为什么？”她立即问。

宫警官暗赞，他到现在才完全看明白，祁雪纯的心思很纯粹。否则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了这么多，你也累了，你先休息，我们等会儿再说。”祁雪纯合上记录本，准备离开。尤娜眼里闪过一丝紧张，她主动开口，“既然已经被你发现，为什么司总没通知我恢复原来的身份？我过着慕青的生活，其实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