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么说了,符妈妈还能不要吗!
“其实我们可以做一个试探,”于辉轻哼一声,“用事实来说话,大家就不用争执了。”
走到楼梯边时,她瞧见另一个保姆秋婶正在做清洁,于是停下问道:“秋婶,子吟什么时候来的?”
这是她和于翎飞的私人赌约,跟报社的工作无关啊。
“适时接受别人的帮助,是中华传统美德之一。”于辉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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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出声,显然她的回答并没有解决他真正的疑惑。
“你的意思是,如今除非于翎飞交出账本,否则程子同就出不来,是吗?”子吟没管符妈妈说什么,双眼紧盯符媛儿。
“子吟小姐吗,她已经在这里住了快一个星期。”秋婶回答。
他的语气里透着些许掩盖不住的无奈。
“我们投资人如果过分干预具体事务,会不会影响报社发展?”
“我没事……”严妍脸颊上闪过一丝红晕。
他自己已经将退烧药吃了。
严妍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于靖杰刚才这个就很厉害,很快,圈内就会有传言,程子同的公司发薪水都是问题。
她驱车从医院直接回到家里,这时已是日暮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