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祁雪纯将茶杯端到嘴边时,马上便察觉到不对劲。 祁雪纯又倒在了床上,眼皮沉涩,两只脚抬不起来。
“高泽从来都是温文而雅的,他对人从来都是温柔的,更不会强迫人,而你……” 片刻,他才出声:“有很多地方,都对不起。”
他感到疑惑,但也并不觉得这事有什么了不起。 管家转身离去。
司爷爷看得很明白,这件事的决定权在祁雪纯手里。 司俊风转开目光,不承认怕被她看穿更多。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祁雪纯一个人。 “妈,你把她请到家里来干什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