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驾车离去。她使劲摇摇脑袋，看准锁上的指纹区，再将手指对上去。

她还记得自己从高寒的家里出来之后，天空忽然下起大雨。她还是避重就轻：“你喜欢安静，闲下来的时候待在家里。”

冯璐璐奇怪，她问她的，碍着这人什么事了？只是眼珠子动也不动，没有聚焦，似乎他也不知道自己睁开了眼……

里面似有波涛翻滚，却又充满满满的克制。“芸芸，”冯璐璐握住萧芸芸的手，眼中充满感激，“我会事事小心的。”

有关她和李一号的恩怨，一时半会儿可说不完整。现在吐出来，胃部的翻腾总算舒服许多，但又泛起一阵阵胃酸的烧灼感。

高寒心口一抽，用尽浑身力气，才忍住了上前的冲动。冯璐璐想了想，“我们可以来玩游戏，石头剪刀布，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