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事,她不方便进来。”助理低声回答。
“白队,你是怎么确定贾小姐是自杀的?”她问。
回头一看,手的主人是一个明眸红唇的女人,只是那双眸子太冷,如同寒夜孤星。
外面的“砰”声戛然而止。
司俊风将解下来的绳子往旁边一扔:“祁家果然让人大开眼界。”
“你也没给我打电话。”她嘟了嘟嘴。
门口,白雨已然不见了踪迹。
秦乐点头:“明天我也会想办法混进宴会,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
“这个不急,你先去办事吧。”贾小姐微笑着目送严妍进去。
严妍回到家里,正要交代管家把一楼的主卧室收拾出来,再过一周,程奕鸣可以回家静养。
“走吧,这里不能再待了。”男人起身往外。
“对不起……”
“不反对了?”
她瞧见自己身上的毛毯,应该是保姆回来过,又出去了。
闻言,小姑娘开心了。
楼梯的墙壁上,红色油漆写着“还钱”“偿命”等刺眼的大字,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