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心有不甘的看着康瑞城，康瑞城却始终一副刀枪不入的样子，连深邃的眉目都显得分外冷硬。

如果不是这么多人一同见证，他们几乎要怀疑自己在做梦。

“……唔。”

秦韩大概知道萧芸芸在想什么，也不推脱了，发动车子：“那我不客气了。”

助理更纠结了：“……没那么严重吧？”

沈越川拿出钱包：“想吃什么？”

萧芸芸扭过头，冷哼了一声：“懒得看你！”

这是他的习惯，也是他最后的防，许佑宁就这么击溃他最后的防御。

抱歉，她连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都想不出来。

沈越川只是说：“任何时候，你都是自由的。”

“徐医生，我还没下班呢！”

他像在谈公事，声音里甚至没有丝毫感情，遑论不舍。

他们在一个商场里，一起挑衣服，一起选衬衫，看起来亲密无间。在一家居家服专卖店里，萧芸芸甚至把一件动物款的连体睡衣套到了沈越川身上，沈越川生气却无奈，萧芸芸则是笑得肆无忌惮。

第二天，沈越川早早就离开公寓，司机都有几分意外：“沈特助，这么早去公司？”

“……”沈越川的头一阵刺痛，蹙起没看着萧芸芸，“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默契，不会提那件事情。”

沈越川从来没有这么亲昵的叫过她的名字，平时叫她“死丫头、萧芸芸”之类的，还算是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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