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服务员挺会给谌子心架梯子,有这种心思,在这儿当服务员显然屈才了。
她心头始终被一团恐惧笼罩,它像乌云集结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莱昂!”祁雪纯沉下脸,“你想说当初是司俊风害我掉下山崖吗?”
管家在这里种的爬藤植物已经疯狂冒枝,本来是为了绿化美观,反而成为了监控死角。
就这么空挡,他跳上车,一脚油门跑了。
大汉们露出满意的神色,得意离去。
“不可能!”听到“开颅”两个字,司俊风便断然否定。
“别扯远了,我要见祁雪川。”
“现在还想上位吗?”莱昂带着讥笑的声音传来。
“这次我要让他们看清楚,我不是谁都能掌控的!”
“但你和司俊风之间已经产生误会了,”他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他身边那个女人,也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吧。”
这话,不知是说给祁雪纯,还是他自己。
但没一会儿,他又退了回来,神色间充满恐惧。
事到如今,她还要嘴硬倔强么?
“你……”司妈气结:“但这是你的想法,她想什么你知道吗?她找人串通起来做局,这份用心就很险恶。”
“喂,你是谁?”她问。